小栗子

文比人甜 日子照旧 甜腻腻的爱情也如常 a/f/d同名 id:xiaolizi519

冬珠式虐狗(43)

“冬郎他,会回来的,一定会回来的。”珍珠背对众人,一字一句,说得铿锵有力,可还是能让人听到她那遮盖不住的哽咽。

与契丹一战,数着也过了月余了,记得李俶临走时,穿的还是那身明光甲,着的新红袍是珍珠一针一线缝的。

“有了珍珠给我做的这袍子,犹如如虎添翼,为夫我定能百战不败,不出月余,就能凯旋归来,珍珠,等我。”李俶打仗前最后一句话还是对珍珠一人说的,这一点,多年未曾变过。


“皇后娘娘与皇上如同一对璧人,自然是臣妾们比不上的,但皇后娘娘也应该认清现实,契丹不是天涯海角,若能回来,早就回来了。”林才人甩下这句话便离开了长生殿。至于其他嫔妃,或垂头伤感,或各自心怀鬼胎,吵闹个不停,也被珍珠一一打发走了。

“我等你,我和孩子,等着你回来。”珍珠望着窗外,独自低语,她总是希望下一刻她的冬郎便会出现在她视线里,也不想错过他归来的每一秒,所以每每都是等到眼睛痛的不行了才肯眨一下眼。


前段时间,张得玉还每天都会来通报消息,可这几日,就连这唯一的消息也断了。

朝堂之上有李倓守着,大臣们倒也没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,可这后宫却是不同,偷偷私会,恶意揣测,寻找靠山……真是五花八门,什么都有。珍珠已是快到待产之时,管理六宫,自然是力不从心。


三日后,长生殿内


“素瓷,我……我好累。我怕是,怕是等不到了。”珍珠仿佛用尽了力气,也只能断断续续的说出这几个字。“娘娘,您别胡说了,”素瓷还未安慰完,便见那人晕了过去,怎么唤也唤不醒,那人身下的血已是越来越多……“娘娘,娘娘!”长生殿里从侍女到林致,皆慌了神,不知所措。

“珍珠,珍珠!”李俶半跪在榻前,见榻上的斑斑血迹,止不住地流泪,“我来了,我回来了……是我不好,是我不好……”

“娘娘,皇上回来了。您醒醒啊……”素瓷跪在地上,大声哭着。

“林致,求求你了,救救她救救她,求你了……”那人还是半跪着,央求林致。

“皇上,您别,您别这样……”林致看着那人的苦苦哀求也慌了神。眼前的李俶,已不像个君王,满身伤痕累累、血迹斑驳,疲惫不堪不说,一字一语间已是泣不成声,倒是身披的红袍,如同崭新。

“多年前珍珠生适儿时便因受了刺激,几乎是死里逃生,这次,这次……恐怕,如若能自己半个时辰内醒来,我自是有办法保住孩子,但若不能及时醒来,别说腹中的孩子会……就连珍珠都,都自身难保。”林致转过身,背对李俶,手扶着桌角,颤巍巍地说着。

“都是我不好,都是我,都是我不好……如若再一次失去你,我,我真的撑不下去了……”那人哭得哽咽,紧紧攥着珍珠的手不放。


“珍珠,来,你的夫君长寿面。”

“珍珠是我的发妻,结发为夫妻,恩爱两不疑……”

“你倒是教教我,如何才能和你一别两宽。”


“冬郎……”榻上的人仿佛听到了李俶说过的话,缓缓睁开了眼,轻声唤着。

榻边的人闻声便抬了抬头,“我在,我在。我来迟了是不是……”李俶更加紧握住那人的手,又吻了吻那人额头,似乎在确认着什么。

见珍珠醒了,林致她们也都松了口气。


“早知生孩子如此麻烦,就不要他了,我们不生了,不生了。”李俶看着榻上人冒出的珠珠冷汗像个孩子一样念叨着。

“傻瓜……”


一个时辰后,李俶示意素瓷抱走孩子,自己小心将珍珠揽在怀里。

“冬郎,让我看看你的伤。”珍珠将手放在了那人胸口处,“一点小伤,夫人不必担忧。”那人握了握珍珠的手,轻声安慰着。

“有一件喜事告诉夫人。”

“何事?”

“夫人送我的红袍,为夫可是一点都没弄脏也没弄坏。”

“那冬郎真棒。”珍珠在那人怀里说完便又摸了摸那人的胸口,流了两行泪。


进度条倒退:

李俶在战场上与人厮杀之时,从未让自己背后受一点点伤,若真的抵不住身后敌人的刀枪剑戟,他便转过身,用胸口来抵。记得受伤最严重的那次,李俶已经痛的不省人事,还和风生衣念叨着,“红袍,红袍不能坏。”   听到众将士夸李俶亲自冲锋陷阵,为了江山百姓与敌人以命相搏,真是个好皇帝之类的言语,风生衣暗自笑了笑。“世人皆识这安邦定国唐代宗,唯她独晓那温润如玉一冬郎。

 好不容易打赢了仗,李俶算着日子,歇都没歇,便昼夜不停,快马加鞭地赶回了宫。


进度条正常:

待珍珠养好了身子,李俶才抽出空来料理后宫的那些人。 


“冬郎怎么今日没去林才人那?”

“自然是被我逐出宫了,哦对,还有那几个,也一并发落了。”李俶扶那人坐下,“恐怕要劳烦皇后娘娘重新采选了呢。”

“那冬郎准备何时采选?”

“下辈子。”说完随即在那人唇上落了一吻。

“下辈子冬郎打算采选几人?”

“就你一人,只等你一人。”


碎碎念:天 我啥时候能改了提笔就写的毛病……这写的啥啊……词不达意…… 目不忍睹哈哈哈

评论(17)

热度(76)

  1. 共6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